第(2/3)页 徐芳渡用力握住老夫人的手。 她是割了左手的手腕,右手完好。只是右手没什么力气了,肌肤冰凉。 “姆妈,裕哥,都是我不好。我只是很害怕。”徐芳渡声音里没了哭腔,只是眼泪还悬挂在眼睫上。 “你怕什么啊?”老夫人关切,“有我在,你什么也不用怕。” 徐芳渡:“我不仅仅怕自己洗不清嫌疑,也怕姆妈替我受气。” 她顿了顿,继续说,“之前,姚小姐的衣裳里别了针,夫人非要说她的箱笼进过我的院子,暗示我动了手脚。” 盛长裕眉头蹙得更深:“没人翻旧账,除了你自己。” 徐芳渡眼睫潮湿:“裕哥,那件小事,我至今都解释不清。哪怕我想解释,也只是翻旧账。 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越发说不明白了。夫人肯定会怪在我头上,到时候我百口莫辩,姆妈也会跟着我受气。” 老夫人表情倏然一变。 盛长裕反而不蹙眉了。他眼睛里有点笑,笑得莫名其妙:“今晚的事,跟你没关系吗?” 徐芳渡:“裕哥,我在老宅比夫人人脉深一些,但我也不能手眼通天。祠堂失火,夫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她肯定会推到我头上。” 老夫人一时表情难以形容。 盛长裕笑意更深几分:“所以,你就先自杀,以死明志?” “裕哥,我是清白的。我连死都不怕,只是不想背负冤屈。不是我做的。”徐芳渡哽咽。 盛长裕后退了两步,低低笑了几声。 笑得意味不明。 老夫人脸上的表情,简直说不出来的怪。 徐芳渡:“姆妈,真的不是我,我没有叫人去祠堂纵火。”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,一时难以启齿。 她怕徐芳渡再说下去,盛长裕会毙了她,只得替她打圆场:“阿渡,谁告诉你祠堂失火?” 盛长裕又笑了下。 这笑声,是笑老夫人的。 徐芳渡不打自招,老夫人还试图维护她。 “什、什么?”徐芳渡眼神多了几分慌乱。 盛长裕唇角有讥诮:“谁告诉你祠堂失火的?” “我、我瞧见了火光,我还以为……” “你只是瞧见了火光,就以为祠堂失火?那你怎么不去看看什么情况,不去扑灭火,不去关心姆妈和我的生死,反而先自杀?”盛长裕一连串问。 徐芳渡瞠目结舌。 老夫人:“够了!” 盛长裕的冷笑淡去,眼底全是肃杀:“姆妈,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她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