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自己亲生的几个,都跟她不太亲;哪怕是远在国外的二儿子,也是畏惧老夫人更多。 老夫人对盛长宽,可谓竭尽全力,也并没有换来儿子的感恩戴德。 这天下午,徐芳渡回了盛家老宅。 她跪在老夫人跟前,磕了三个响头:“姆妈,我一时糊涂。我再也不敢说傻事了,求求您别送我去家庙,我实在太想念您,吃不好、睡不好。” 她涕泪横流,可怜至极。 老夫人拿了帕子给她擦脸:“你的确糊涂。有我在,还能叫你吃苦?你是不信我。” 徐芳渡泣不成声:“我该死!姆妈,我已经改过了,我往后只会相信您。若我有私心,叫我天打雷劈。” 老夫人搀扶她起来。 宁祯人在督军府,往摘玉居打个电话,叫曹妈送换身衣裳。 电话是中午打的,曹妈却下午四点才到。 副官把她领进来。 “……出了什么事?”宁祯问。 曹妈:“我听门房上说,老夫人派人去家庙接三姨太,不知真假。特意等一等,有了明确消息,好回禀您。” 宁祯听了,倒也不十分意外。 “接回来了?” “是。”曹妈很生气,“阖府上下都在议论。看不惯您的人,这会儿背后不知怎么笑您。” “有什么关系?”宁祯笑道。 “事情兜兜转转,又回到了原地,一无所获。”曹妈急道。 宁祯:“岂会?她闹腾一场,我得到了好几处管事的实权。我从中得到了这么多好处,怎能说‘一无所获’?” 曹妈:“万一老夫人还把库房给她管呢?” “管家的权力,又不是一件死物,而是和管事的人打交道。她威望扫地,哪怕库房还归,她想要收拢人心也不容易。”宁祯道。 库房上的管事,宁祯换掉了两个最重要的人,把徐芳渡的“根基”推翻了。 一旦徐芳渡犯错,进一步突显宁祯的能力。 盛家老宅,上上下下几百口人,多少眼睛盯着。 曹妈叹气:“夫人,您是安慰我,还是真想得开?” “我的话,难道不对?” “话虽如此,脸面上到底过不去。为了三姨太,您和老夫人不止一次较量。她还能从家庙回来,不是打您的脸?”曹妈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