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就是说,凶手可能被死者的指甲抓伤,蓝宝石耳坠子也可能属于凶手?”盛长裕问。 仵作:“可能性很大,这是凶手仓促中落下的东西。” 他问话的时候,警备厅总长汪存亮已经火急火燎赶到了。 盛长裕把文件轻轻一拍:“需要我向你复述一遍仵作的话吗?” 汪存亮一脑袋冷汗:“不用,督军。” “查了吗?” “已经在查。这名死者是个歌女,在俱乐部叫清婉,是洪门的人。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,也请孟昕良配合。”汪存亮说。 盛长裕:“抓到的嫌犯呢?” “也、也审问了。” “她交代了什么,说给我听听。一个字一个字说,说慢点。”盛长裕道。 汪存亮股栗欲堕。 姚文洛说了些什么?自然是口口声声称自己被督军夫人算计了。 这话,怎么告诉督军? “说啊!”盛长裕微微提高了声音,“是哑巴了吗?” 汪存亮不敢,战战兢兢告诉盛长裕:“姚小姐……” “叫嫌犯!” “是、是,嫌犯说她只是路过,陪人去那栋小公馆。她是被冤枉的。她还说,是督军夫人邀约了她。” “然后呢?你找督军夫人问话了吗?” “没、不敢。” “人命关天,你不敢?你不敢拿着死者身上的证据,去找嫌犯对质,也不敢去求证嫌犯的证词?”盛长裕问,“牵一只狗坐警备厅总长,都不至于把事情办成这样!” 盛长裕站起身,走到了汪存亮面前,拿着文件拍他的脸,“死者可能抓伤了凶手,你看过嫌犯的手吗?你搜过嫌犯的家,找到凶器吗?死者身上有蓝宝石的耳坠子,你查过它的来历吗?” 他一边说,一边拍。 文件外壳被他拍碎。 汪存亮站得笔直,脸上一条条痕迹,冷汗把他的衣领、头发都浸透了。 “酒囊饭袋的蠢货,你对得起你的官位吗?”盛长裕狠狠踹了汪存亮一脚。 程柏升进来,让盛长裕息怒:“军医说了要戒燥,不能太生气。” 盛长裕深吸几口气,对汪存亮说:“上刑。审不出嫌犯的口供,你脱了官服走人。” 汪存亮非常洪亮应了声是。 很快,牢房里传来了姚文洛杀猪般的嚎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