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她坐下时,已经晚上八点半了,她还没吃晚饭。 “我去军医院缝针,督军估计会知道,我要不要打个电话,先告诉他一声?” “他回督军府了吗?” “江澜去医院看病,又不太舒服,督军会不会担心,从而心情不佳?我这点小伤打电话给他,他要是觉得我矫情,算适得其反吗?” “盛氏母子的脾气,好难琢磨。要是我的上峰是孟爷,我现在肯定如鱼得水。” “这个电话,打还是不打?算了先吃饭,吃饱了再考虑。” 曹妈给宁祯端了一碗阳春面。 摘玉居内暑气消退,宁祯胃口还不错,把一碗面都吃完了。 “夫人,您小腿肚子受伤,晚上睡觉当心点,别碰到了伤口。”曹妈说。 宁祯:“我打算趴着睡。” 曹妈:“……您睡得着就行。” 等宁祯吃了晚饭、洗漱好,已经深夜了。 哪怕告知督军一声,也要等明早。况且他未必回城了。 宁祯上床睡觉了。 翌日起来,整个右脚都肿了起来。 她穿着长裙,坐下理事,不叫管事们看出她受伤。 她忙到了上午十点半,事情才办完一半。 而这个时间点,盛长裕刚从驻地回到城里。 驻地的军务处理完毕,督军府则一堆事等着他。 他坐下,叫副官长程阳去喊程柏升来。 “参谋长外出了。”当值的副官告诉盛长裕,“昨日傍晚街头火拼,是洪门的人暗算孟昕良。半夜孔龙头的别馆发生了枪击案。 一大清早听说,洪门的孔龙头死在七姨太床上。参谋长早早去了孟公馆,打听消息。” 盛长裕微微拧眉:“又死了一个龙头?” 孟昕良的位置,越爬越高了。 之前还有一两个老人能制衡他,如今姓孔的一死,孟昕良风头无两,成为真正的话事人。 不过,依照孟昕良的谨慎,他应该不会担任龙头。他太年轻了,必定会推一个年长的叔叔,坐在龙头的位置上,做他的傀儡。 “等参谋长回来,叫他来见我。”盛长裕道。 他一身汗,先去洗个澡、换身干爽的衣裳。 当值的副官欲言又止。 想说,又不知道可适合,愣是没讲。 直到程柏升回来。 盛长裕:“孟昕良那边怎样?” “你去看宁祯了吗?”程柏升同时问,“你说孟昕良啊……” “宁祯怎么了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