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吻住了宁祯的唇。 她的唇那么软,又有点凉,可以解他此刻浑身火一样燃烧的热。 盛长裕搂住她的腰,用力亲吻着她,近乎蛮横撬开了她齿关。 宁祯喘不上气,一阵阵激流冲刷着她的后脊,她站不稳,攀附着他手臂。 “宁祯,你要是不舒服,就告诉我。”他道。 宁祯从喉咙间嗯了声。 仲秋的夜,微寒。 屋子里的月光,清冷而纯净,把人的身形照得美丽无瑕。 宁祯感受到了疼。 时光无比漫长。 待结束时,宁祯软软躺在锦被上,唇又被吻住。 “宁祯。”他叫她。 宁祯轻轻应了声:“我在,督军。” 盛长裕趴伏在她身上,低低笑了:“真傻,喊你丈夫叫督军?” 宁祯:“……” 他休息了片刻,抱着她去了洗手间。 宁祯推搡他:“您用楼下的!” “我帮你。” “不行!” 她将盛长裕推出去,手脚发软,差点滑一跤。 中秋节的晚上,宁祯太累,几乎没什么情绪,就很自然过度了。 她与盛长裕洗了澡,平躺着休息片刻时,他把她搂在怀里。 宁祯身上酸疼,人也疲乏,一开始觉得很不自在,被他搂抱着有点僵硬,后来见他睡熟了,气息轻匀,她被感染着眼皮打架,也进入了梦乡。 翌日,她先醒的。 宁祯还有点疼痛,轻微的,不算特别严重,忍一下就能忽略。 她洗漱后更衣,下楼去了。 曹妈含笑看着她。 宁祯微微咬了下唇,若无其事:“昨晚拜月如何?” “老夫人派了人来摘玉居找您和督军,我说督军喝多了,夫人服侍睡下了。”曹妈道。 宁祯:“那个叫碧桃的女佣,交给督军的副官了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