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各奔东西,没了联系。 可能是她当时太过于绝情、生怕程柏升赖着她的态度,深深伤了程柏升的自尊。 这些年,他也没打听过这个人。 程柏升也不是念着这段往事,不肯结婚,只是的确没适合对象。 “很难说喜欢什么样子的。圆脸吧,看着很喜庆。”程柏升道。 盛长裕:“再找找。” 心不在焉。 程柏升:“你烦什么?跟我讲讲,别自己憋着,回头又要生气骂人。” 盛长裕懒得提。 他是有点烦,却也没到能发火的程度。 是宁祯。 他让她不要叫督军,直接叫他的名字,连名带姓他也能接受。 现在好了,宁祯和他说话,直接省掉了称呼。 盛长裕从这件事上,感受到了一点疏离。 他还以为,他与宁祯已经亲密无间了。 他爱慕她,渴望她,恨不能与她交融彼此的生命;可宁祯床笫间不抗拒他,出了卧房像变了个人。 下楼后,别说亲密举动,她连亲密的言语都没有。楼上简直似有个封印,把她分割成了两个灵魂。 ——这件事,叫盛长裕有点心烦。 当然,也只是略微烦,盛长裕没担心,也没暴躁。 “我回去吃饭了。晚上不开会。”盛长裕站起身。 他要临时取消晚上的一个会议。 程柏升:“正好我也要回去了。” 盛长裕回到摘玉居,宁祯已经在准备吃晚饭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