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好想去跟夫人剥兔子,而不是跟三个大老粗烤肉。 宁祯则和京春安聊了很多。 “……你嫁到江家几年了?”宁祯问她。 京春安:“五年。” “几个孩子?” “我与南浦还没养育孩子。”京春安说到这里,脸色有点沉,“请医吃药了,不管用。” 宁祯很想说,那就是江南浦的问题,应该他去请医看病。 京春安似明白宁祯的心思,低声笑道:“他也看,名医请了好几位。大夫都说,我们两口子没什么大问题,可能是缘分不够,要好好积攒几年。” 宁祯:“还有这个说法呢?” “听着也不靠谱。”京春安笑道。 又道,“还好我婆婆不怎么过问。” “你婆婆人挺好。”宁祯意有所指。 京春安顿时不说话,表情变得有点僵硬,半晌才笑了笑:“婆婆都差不多。” 宁祯:“咱们的婆婆,都是‘位高权重’的夫人,难伺候一点。” 这句话,拉近了两人距离,聊起了各自的婆婆。 婆婆是一种身份,儿媳妇也是。它是一个位置,站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女人,处境都差不多。 有话题聊。 宁祯从京春安口中,了解到江太太在家里说一不二,江郴都要听她的。 “江小姐最近身体还好吗?”宁祯又问。 京春安立马接:“她有点不太舒服,又不出门了。” “她什么病啊?” 京春安:“这个,我没打听过。” 宁祯失笑:“你自己的小姑子,还需要打听?” 京春安:“……” 在这一瞬间,宁祯看到她脸上的慌乱。 她拼命压下去,笑道,“澜儿平时不怎么出来,我也极少见到她。家里也是不好问她的病情。况且婆婆当家,我不理事的。” 宁祯:“江小姐尊贵,要好好养着。” 她不再说什么,和京春安拎了三只剥好的兔子回去,交给盛长裕等人烤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