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长裕很想说,到底是谁狠心?然而被刺激得毫无他念,只想把这张床和她一起拆了,叫她知道他的心到底多狠。 旗袍的纽扣全部掉了,落在地砖上,似雨滴打在地面,泠泠作响。 宁祯的手,反过来抵住床头板。 盛长裕酣畅淋漓,一颗浮躁的心稳稳平静了下来。 看着她汗涔涔的鬓角,他低头轻轻吻着:“疼不疼?” 宁祯:“还好,有一点。” 他又吻她唇角。 宁祯侧偏过脸,凑上他的唇,与他交融彼此炙热的呼吸。 她的手指,穿进他短短黑发里,不轻不重揉按着他的头皮,唇始终不离开他唇瓣。 盛长裕舒服得哼出声。 洗澡的时候,盛长裕突然就想不起来,自己这几日到底气什么,好像天大的事。 哪有什么事? 那天他恼火,弄她的时候的确很粗鲁。她是他的妻,又不是外面供他享乐的女人,她不应该被那么对待。 私下里也不行。 宁祯是高门女,她有自尊的。盛长裕平时也很欣赏她这一点,怎么发火的时候就忘记了? 他想要她动情,难道就只能容许她乖顺,不能接受她发脾气吗? 宁祯打的那一下,极有可能是往他胸前打。毕竟在黑暗中,她没找到准头。 至于宁祯去追那个背影,盛长裕其实也瞧见了。 是有人存心利用。 假如有个女人,在他眼前晃荡,酷似已经去世的苏晴儿,他可以无视吗?哪怕他对苏晴儿并无男女之情,难道不应该搞清楚怎么回事? 放过去,往后可能会成为祸端。宁祯那么谨慎,她必然会在意的。 盛长裕那天生气,还有宁祯的生疏。 短短时间不见面,开口又是督军,把他打回了原点。 然而,他的确离开了她一段时间。她的感情没那么快,面对临别时生出陌生感,非常正常。 盛长裕还记得自己刚从大帅府搬到别馆,住几日就去驻地,等回来的时候,哪哪都怪异。 这个也不怪宁祯。 感情如果是一种花,有些花开在春天,有些开在冬天,时间不同步可以等。 好东西,都需要耐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