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长裕有点担心。 宁祯便说:“长裕,寒冬过后一定会开花的。这是规律。咱们经过了那么多磨难,我相信命运会给我们一点好运。” 盛长裕轻柔搂着她。 又道,“你别劳累了。” “好,我这次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宁祯说。 翌日早起,宁祯并未想吐。 她的月事再次推迟。不过她最近几年过得太苦,月事一向不太准,时常延迟十天半个月的。 宁祯也不失望。 她回来了,盛长裕还在,孩子是早晚会来的。 转眼到了除夕。 除夕当天放晴了,然而格外冷。 半下午,盛长裕带着宁祯回老宅祭祖。 老夫人出了院,精神不济,居然对着宁祯和盛长裕哭了:“你阿爸走后,就剩下我一个人。” 盛长裕不烦躁,也不松动。 “老宅一大家子人,他们都会陪伴您。前不久才添了个小侄女,您时常去看看,逗弄孩子,心情好,病也就好了。”他说。 宁祯诧异,再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番“社交辞”。 老夫人也是吃惊的,同时心也凉了半截。 她想和盛长裕搞好关系时,盛长裕已经不在乎了。 盛长裕没留在老宅过除夕。 他带着宁祯回了督军府。 副官早已准备了烟花,堆在庭院。 快要吃年夜饭的时候,程柏升来了。 “给你们送点烟花。家里祭完祖了,没什么事,我就出来逛逛。”程柏升道。 盛长裕:“你是怕父母唠叨,催你结婚吧?” “每年都要说,今年更离谱。”程柏升道。 盛长裕故意调侃他:“李家的小女儿怎样?” 程柏升不叫他如愿,也故意说:“很漂亮的小姑娘。女大十八变,那么个野小子,如今亭亭玉立,差点认不出来。” 盛长裕问宁祯,“你小时候是不是也那么野?” 宁祯:“我虽然学枪习武,但挺稳重的。” 盛长裕又说程柏升:“你喜欢的话,过完年跟她结婚。” 程柏升:“说不定真会。” 两个人吵了几句嘴,谁也没占到便宜。 程柏升来了就不走。 他非要陪宁祯和盛长裕守岁,三个人不爱听戏,故而督军府没安排戏班;枯坐又无聊,就打麻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