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好了,便听楮大儒一言。” 姜侍者哼了一声,“那些个修仙者,真是该死。” 楮知白淡淡说道:“外乡之人,何懂得圣帝之威。” “还是读书人的嘴会说话,难怪陛下对楮大儒甚是器重。” 姜侍者矫揉造作抿嘴一笑,“这金榜之事还劳大儒费心了。” “为圣帝分忧,是老夫之福。” 二人交谈,携带队伍越走越远。 而经历一场生死的摘星楼,此刻人人心有余悸。 唯有狂徒始终面不改色,走下栏杆,又抓起旁边那桌酒水,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桌子。 被吓到的师兄弟皆心有余悸,师弟望向狂徒,忍不住问道:“你不怕?” “怕?为何要怕?”狂徒坐下,又是那般放荡不羁坐姿,“我心无愧,自当不惧一切。” 师兄骂道:“你差点害死我们所有人。” “呵呵,修仙之辈当不惧一切,你此生若可过七境,便是我走眼了。” 狂徒嗤笑,让师兄心头大怒。 而此时一位女子翩然而至,进入摘星楼,美目四盼。 待看到狂徒时,眼睛一亮,上前行礼。 “忘忧君,主人请你过去。” “忘忧君!” 听到这个称呼,师兄惊呼一声,旋即用不可能的眼神望向对方,“你怎么可能是忘忧君?” “我为何不可能?” 忘忧君慵懒拉长声线反问一句。 师兄面色变化,沉声道:“麓山四友,你若是忘忧君,那楮知白怎得你如此评价?” 师弟奇怪问道:“师兄,什么是麓山四友?” 师兄面色复杂,“当今文道,四位大儒。” 大儒之名,便可知对方之强。 师弟瞪大眼睛。 忘忧君放下酒壶,嘴角笑了又弯下,道:“就是因为麓山四友,才恨啊。” 他转身随女子离去。 独留下师兄深深一礼。 师弟又不懂了。 “师兄,他都那样说你了。” 师兄摇头说道:“你不懂,大儒指点,此生受益。” 离去的忘忧君,自言自语道:“倒不是朽木。” 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