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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卫懵了，他原本以为当他讲出这些话时，在萧凡和聂枭的脸上应该看到的是满心欢喜，甚至是鼓掌叫好，因为他们两国是敌对关系，他觉得萧凡和聂枭这么做才是最合理的。可萧凡和聂枭对他手下那些无辜士兵却表现出极度的同情，他想不明白，萧凡和聂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大卫问道：“你们为谁悲伤？”

    萧凡说道：“当然是为灯塔国不幸的人民悲伤，他们原本可以在家安居乐业的。却为了某些人的利益而不得不在战场上牺牲自己，真是太可恶了。”

    聂枭更是激动的一拳捶打在审讯桌上，直接将用钢做的桌子砸出一个大坑来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大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，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萧凡继续问道：“你知道他们具体的内容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大卫悲观的摇了摇头，他努力回忆着说道：“我只是知道他们的行动代号叫黑天鹅，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你们心里也清楚，我在灯塔国的时候，他们在背地里叫我什么名字。”

    萧凡点点头，他知道大卫没有说谎，他继续问道：“那你知道在你们的地盘上，有多少外星人吗？”

    大卫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知道，他们好像还为此组建了一直军队，编号就叫做黑天鹅。”

    聂枭将黑天鹅三个字在空中又默念了两次，他无比确定的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，似乎之前在做什么地方听说过。

    萧凡注意到聂枭脸上的迷茫，关心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聂枭看着萧凡的眼睛，无比认真的说道：“看来我们之间确实应该好好的商量商量了。”

    萧凡说道：“关于灯塔国这个计划，我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，我们需要更加详细的情报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去收集情报还来得急吗？我们只有不到五天的时间了。”聂枭语气中带着几分沮丧，他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。

    萧凡仍不肯放弃道：“只要我们肯努力，就一定能够找到合适的破解办法。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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