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午饭是在小吃部解决的,一份焦溜一碗饭八块钱。 这若是放到二十年后,纯猪里脊的焦溜肉段,一盘就要四十二,米饭小碗两块。 这时候的钱是真值钱啊,周兆龙抹了把嘴上的油,感叹着。 回去时他买了一个米家烧鸡,一盒海丰的麻饼,这可是他想了多少年的美食。 人在他乡就算是吃到家乡的东西,也总觉得味不对。 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三点。 老远的周兆龙就看见家门口聚了不少的人。 这让周兆龙心里咯噔一下,不会是周延坤死了吧? 不对啊,上辈子周延坤可是且能折腾呢,今天在他这里要着钱了,指不定在哪个酒友家 里嗨皮。 走到家门口才发现,隔壁邻居家传来哀鸣般的哭声。 邻居姓什么来着?好像姓江。 这家人是后搬来的,周兆龙当兵前刚刚搬过来,因此不是很熟。 “李爷,老江家这是咋了。” 周兆龙来到一个面善的老头身旁,这位才是老邻居,小时候没少照顾他。 按辈分他得叫叔爷。 “兆龙啊,江家两口子让煤烟闷着了,人不行了。” “可怜这两口子一走,留下个孩子,这日子可咋过啊。” 听着李爷唉声叹气,周兆龙这才想起来。 上辈子江家两口子可不就是一氧化碳中毒死的么。 只是那时候他不在家,快过年的时候回来才听说。 “唉,他们家没来人吗?” 听着屋子里就一个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,周兆龙有些疑惑的说道。 “江家亲戚少,这些年也没见有人走动,眼下就孩子自个。” “那孩子还在二高上学呢,出了这大事也没个做主的。” 李爷说着眼眶都有点红,东北的老爷们很少感性,看到这家人的状况也不由难过。 周兆龙穿过人群,直接进了屋。 与他家一样的三间房,此时东屋炕上躺了一男一女,一个穿着二高校服的小丫头正跪在 地上哭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