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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！有！”

    梦少离答得坚决，忍住胸腔内翻涌的血气，桃花眼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那双蓄满风暴的瑞眸。

    只见帝落尘邪佞一笑，透着渗人的寒气，面对着梦少离的威压又加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梦少离本就专攻炼药，实力如何能跟帝落尘比？当即一口血没忍住给吐了出来，右手捂着胸口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帝落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，而是转过眸盯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梦魇。

    “梦叔，有，还是没有？”

    笑容如春日里的一汪湖水，碧波荡漾，可梦魇却没来由一颤，他活了大半辈子，遇见过的人不计其数。

    可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打心底里发颤的，这个皇城中世人皆传的风雅九皇子，眼中的狠戾见者色变。

    梦魇觉得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，世间所有的谎言都将被洞察拆穿。

    “有……”梦魇心底叹了口气，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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