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阿姨在午休,两人进了白清夏的房间关上门,陆远秋走到床边坐下,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,白清夏则老实地坐在他的大腿上,眼眸认真地打量着信封的外表。 陆远秋将下巴搭在她雪白的肩头,一起观察信封。 陆远秋:“拆吗?” 白清夏轻咬下唇,似乎在纠结。 其实没什么纠结的,拆肯定拆,白清夏只是有点没心理准备。 而且两人都清楚,结婚纪念日写给老婆的信无非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情话……但在他们二人看来,这信的内容就是很珍贵。 因为这是白颂哲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清醒的声音。 白清夏稍稍回头,将信封往后一递:“你来拆。” 陆远秋接过,当着怀里女孩的面撕开信封,将里面的信纸抽出,展开来看。 “冉,你总说我记性不好,但我依旧记得每个该有仪式感的日子……”陆远秋轻声念了出来,随后调侃:“嘿,那还真是巧了,夏也总说我记性不好。” 白清夏在他怀里笑了起来。 “事实上我还记得很多,记得你为这个家收起的小脾气,记得你累的时候偷偷揉腰的样子,记得你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的弧度——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风景。” “哎呀哎呀~岳父大人肉麻死了,读不下去了,读不下去了。” 陆远秋抱着白清夏躺在床上,将信纸放在一边,趁乱对着白清夏的脸颊和脖子各亲了一口,左腿分开了她的裙下的小腿,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侧身搂着她的腰。 “你自己读你爸爸的情话吧。”陆远秋在她耳边道。 白清夏面带笑容地拿起信纸,躺在床上看着,她没有读出来。 看完了一面,白清夏还往后翻了翻,发现已经没有了,她又看向那面,疑惑道:“老郑是郑一峰的爸爸吗?” 陆远秋顷刻间睁眼。 “怎么了?” 白清夏将信递来,说道:“里面有一句:云檀虽然是老郑前妻,但她在米国遇害,老郑心中放不下,作为兄弟我也得跟着去一趟,我知道你听了不开心,那我就在信里说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