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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权利钱财真的是好东西啊！元书涵当时这么感叹了一句，裴明宣真心是吓得不轻。别人能看到这东西不是应该咬牙切齿么，怎么这丫头看到这东西感叹的是这种东西。裴明宣觉得元书涵的思维，果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。

    元书涵看着裴明宣笑着说：“你觉得我以前是干什么的？做的就是土匪黑帮，你还指望我有什么正常的道德观！”元书涵这话说的真不是骗人，本来从小接受的教育就不一样嘛。元书涵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人，反正这玩意也不是随意就可以改变的。

    “臣……”想要辩解些什么，但是面对这样齐全的证据，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辩解些什么。他自己虽然未曾做过这样的事情，但是这样铁证如山满门抄斩的罪行，不是他可以置身事外的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他其实也知道是不可避免的，这样腐朽而光鲜的家族里这样的事情总少不了。他本人就算是看不惯，但是都是长辈让他一个晚辈怎么说。现在事情出来了也就只能她们自己来承担这样的后果，这件事情不能怨天怨地怨人都是自找。

    也许这样的家族毁灭了也好，王安看了看那边摞着的罪证，这都是用别人的累累血泪堆积而成。双手沾满了罪恶的他们迟早都有这一天，长盛不衰只是人们心中永恒的梦想而已。那么遥不可及的词语，果然只能够存在与梦中。

    在这样的家族也并不要说有辜无辜，不过都是生来背负的原罪罢了。就连自己这双手都不能够说是完全干净，他又怎么能够约束其他人呢。

    “刑部按律当如何。”说来也算得上是讽刺，刑部尚书正是王安祖父的门生，如今皇上问罪王家还要询问于他。但见那刑部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，他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大部分都是王家的功劳。

    现在说要讨论王家的罪行，这其中必定还有自己一份功劳，这样的事情究竟要怎么评说。

    裴明宣的声音在此刻是这样的让人绝望，带着一种别样的冷冽刺骨。“既然尚书连怎样定罪都不知道，那么留你何用？”裴明宣当然知道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，只是今天既然找茬就要一次找个够。

    裴明宣可不想给自己留后患，虽然这一位是那人最不亲近的门生。既然要动手那就必然是斩草除根，就算不再在乎自己也不能拿元书涵来冒险。

    “王爷这……”刑部尚书一个腿软就跪到再低，本来因为裴明宣多番打击王家，朝中还站着的王家门生，也就只有自己一个。看来裴明宣这次是打算将王家连根拔起，自己这次肯定也是不能幸免。

    就现在而言能够不牵扯进这件事情的，大概就只有董清源一人了吧。但是董相这样的人既然能够独善其身，又怎么会再次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去。

    “尚书何必攀扯王爷，律法该如何断决便如何断决，这样的事情王爷可做不了主。”董清源憎恨王雅居然去寻元书涵的麻烦，但愿元书涵未曾将这件事情记在自己身上。本来自己就已经够招惹元书涵怨恨的了，这个女人还要在这件事情里头添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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