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去宁家的路上,宁祯果断背叛了亲哥,和督军乘坐同一辆车。 宁策侧目鄙视她。 盛长裕问她:“风寒好了?” “退了烧就没事,早好透了。”宁祯说。 “瞧着气色还好,没病气。”盛长裕道。 宁祯:“我打小就爱锻炼。我祖母常说,女儿家面颊红润有福气,运气比较好。” 盛长裕:“我没听过这种说法。” “也就是那么一说,我这个人运气差到了极点。不过身体好是真,一年到头很少有头疼脑热的。”宁祯笑道。 盛长裕微微侧脸看她:“你何时运气差?” 宁祯一时答不出来。 盛长裕:“野猪都能打死,这运气还不够好?” 宁祯其实是想到,她与闻梁予的恋情,被一场大火烧没,连同着他也死了;又想到自己的婚姻,盲婚哑嫁跟了盛长裕。 小事上运气不错,也弥补不了大事上的时运不济。 她很少自怨自艾,只是刚巧想到了此处。 她答不上来。 盛长裕隐约猜到了,脸色一沉,不再主动开口。 车厢内一时沉默无声。 宁祯暗暗后悔。 她在盛长裕面前,有点过分放松了,说话太随意。 可能是她生病时他的关怀,她觉得和他亲近了几分,又因为他身边最近没有特别受宠的女人,她是“独占鳌头”。 也可能是直达督军府外书房,让她在亲哥面前炫耀了一把,有点飘飘然。 她态度略微松弛,就说错了话。好像在学校时摸底成绩满分就骄傲,导致正式测试出几个不该错的纰漏一样。 宁祯暗暗转动脑筋,想着怎么挽救局面。 她还没想好说辞,盛长裕已经开口:“端午节是不是要串榴花?” “……要!”宁祯立马道,“我们每年都串,挂在帐子上;或者直接撒在帐顶。” “你喜欢榴花吗?” “喜欢啊,颜色特别艳丽,美得很张扬。”宁祯道。 盛长裕:“我也觉得你会喜欢。” “是,我这个人比较庸俗。”宁祯笑道。 盛长裕:“你是喜欢好东西,眼光高。清汤寡水、能力平庸的,入不了你的眼。” 看花如此、看人也如此。 宁祯:“……” 不过她还是很快作答,“多谢督军,您好歹没说我势利眼。” 第(1/3)页